清楚的是,他的“認為”在朱婉清的心里也并不重要。
“最遲五天,如果協商不出結果,我會起訴。”朱婉清的視線掠過他,“反正不管如何,你都會判給我。”
婚姻這道枷鎖,囚困了她數十年,直到今天才終于繃斷,而所謂被“背叛”的處境和身份也并沒有給她帶來任何影響。
“好了,沒意義的事情就聊到這。”朱婉清話音一轉,視線瞥向對面的陳康年,她微微頷首,語氣中帶著幾分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