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樂景摸了摸已經退痂,但留下一道明顯的紅色淺痕的脖子,想也不想,直接轉口道
“其實,家里人都說我膽子有點小,從小就這樣,阿寧小姐氣勢驚人,我第一次見,有點害怕,都很正常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呵呵”
楊樂景盡量讓自己的笑看起來真誠一點,接著又道
“阿寧小姐,也許不用這么麻煩,只需要幫我引薦一下,我想或許我可以自己請的”
阿寧意味深長笑看了楊樂景一眼,然后便往前去了,沒有任何回應。
楊樂景一頭霧水,這女人是怎么回事,這話題不是她自己提出來的?現在說著說著,又自顧自,不明所以笑一笑,然后跑了這是怎么一回事?答應呢,還是不答應?
楊樂景只能顛顛的追上去,她得問出個答案來,這很重要的,脖子上的痕有點明顯來著。
阿寧這人本就是國外的回來的,她雖然狡詐陰險,但不會無的放矢,她既提出來了,肯定是有這個路子。
雖然楊樂景已經準備回去之后再想辦法,但是辦法嘛,多多益善嘛,不是。
正好阿寧她自己提出要道歉的,那她讓她引見引見,她自己去請,不給她添麻煩,這不算過分吧
一路追上去,正好追到營地附近,阿寧忽然一臉嚴肅回身,然后一把捂住了她的口鼻,豎著食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楊樂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有點緊張,轉頭往四面看去,然后氣音問“怎么了?”
阿寧一臉警惕的看向周圍,然后試探的往前走,經過的時候,輕聲在她耳邊很小聲解釋了一句
“太安靜了,鳥鳴蟲叫都沒有了,有問題!”
兩人繼續戰戰兢兢地往營地走,沒有辦法,她們的全部物資都在那,不回去,在這個危險的雨林,他們不可能活下去。
路上遇到了疾步回去的小哥,阿寧和小哥交換了幾個眼神。
楊樂景在他們臉上同時看到了警惕和慎重,不由心神一緊。
隨著越來越接近營地,楊樂景聽到了吳邪和潘子的聲音,應該是他們在談話來著,本來松了一口氣。
接著便被阿寧捂住了嘴巴,楊樂景不解,看著阿寧,阿寧往營地旁邊最大的那棵大樹旁指去。
楊樂景瞬間驚的頭皮發麻,腳定在地上微微顫抖著,感覺整個人都是麻木的。
只見那是一條金黃色的巨蟒,它蜿蜒而來,很快便攀上巨樹,纏繞而上。
那蛇頭就有半個汽車頭大小,金黃色的眼睛,鮮紅的蛇信子,不斷的探出巨口,撲捉空中的信息。
楊樂景額頭和后背都冒出了大量的汗,這是驚嚇的。
她從來沒有看過這么大的蛇,一種來自動物的身體本能畏懼,讓她根本無法控制。
阿寧在背后拍了拍她的背,又幅度很小的摩挲了幾下,無聲的安撫,她明顯是看出了楊樂景的驚嚇和恐懼。
楊樂景愣了有幾秒,這才慢慢調節過來,緩緩吐出那口從第一眼看到巨蟒就憋著的氣。
阿寧感受到手上的呼吸,知道楊樂景這是緩了過來,這才拍了怕她的肩膀,讓她看向自己,然后無聲動著嘴唇
”你在這等著,我去取行李,不要動,等我們一起“
看楊樂景蒼白著小臉,微微點了點頭,眼神雖然還有恐懼,但已經回神,便了然。
阿寧和小哥對視一眼,兩人分別控制著速度,朝著營地摸了過去。
蛇口逃命
全程驚險,但好歹最終他們所有人還是全須全尾的逃了出來。
回到早上的營地,當他們三人靜悄悄摸回營地之后,楊樂景便被示意站在稍遠處等候,而小哥和阿寧去帶還一無所知,聊的興起的吳邪,潘子,還有睡得深沉的胖子出來。
遠處的大蟒還在攀著樹蜿蜒向上,似乎還并沒有注意到靜止他們。
很順利的,阿寧和小哥上前,一個人一個捂住了潘子和吳邪的嘴,制止了他們發出聲音
沒想到好死不死,胖子的一聲呼嚕,反而讓金莽大蛇注意到他們了。
從那時開始,他們就一直在奪命狂奔,經歷了吳邪的狗血劇女主式平摔,差點葬身蛇口
幸好小哥,潘子,胖子還有阿寧及時反應,勉強牽制住,最后以小哥黑金的隨身寶刀被甩飛為代價,他們才獲得了一線生機。
一路慌不擇路,他們找到一個瀑布旁的縫隙鉆進去,靠著狹小,才躲過一劫。
沒想到大家才松了口氣,又遭遇了一看就很毒的紅色雞冠蛇,小哥叫它們野雞脖子,大家小心在不激怒它們的情況下,慢慢退出,總算有驚無險的過了這關。
現在他們正站在一處亂石灘處休息,恢復體力,大家不由坐的坐,站的站,沒有人說話,只專注平緩急促的呼吸,。
這一通跑的,真的就是用命換的速度,楊樂景覺得只要再多十分鐘,她的肺一定會當場炸掉,現在她只能通過不斷的調整呼吸來安撫。
小哥是最先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