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頭就見吳邪已是一臉恍惚的神態(tài),人一步一步的,還在一聲不吭的跟著隊伍朝前走著。
楊樂景立刻就感覺到了不對,一把將人扶住,叫了幾聲,看人木呆呆的,反應遲鈍立即出聲叫人
“小哥,胖哥,潘子,吳邪師兄不對,你們快來看看”
楊樂景才出聲叫人,吳邪整個人忽然跟沒有骨頭似的,重量直接就壓了過來。
一米八多的一個大男人,她還真沒有這個力氣頂?shù)淖。麄€人都被壓的后傾的厲害。
幸好小哥和潘子兩人直接將人扶正,吳邪依靠在潘子身上,他的手正好無意識垂到楊樂景手上劃過。
楊樂景一接觸,就感覺到吳邪的手溫度不正常,不由反手握住了他的手,又往上摸了摸手腕和手臂,才確認道
“吳邪師兄,他的手好涼”
小哥聞聲,立即摸上了吳邪的額頭,也肯定道“不正常”
“那怎么辦,吳邪這是又中啥招了,我們大家一起,也沒事啊?”
胖子有點急,說話跟機關槍似的
“先出去,找個開闊地,給他檢查一下,這個地方太危險,也不方便”阿寧當即提議
“那我也一起開路,咱們輪流,速度快點”胖子說著就往前走,跟小哥并肩站立
楊樂景看他們這樣,又不由提醒
“一定要注意方位,我們下來的地方往東南方方向,才是內(nèi)水口起源地,水道旁邊,一般會有沖刷出來的沙地和石灘地,那里合適…”
三人開路,果然比小哥一人快了很多,潘子背著吳邪。
楊樂景在一旁跟著潘子,好時不時叫一叫吳邪,確認他的意識是否清醒。
同時她還要隨時關注吳邪的情況,以防有變
十多分鐘后,他們在小哥的帶領下到了一個亂石灘。
只見在那石灘里,只有一些不太高的雜草長得郁郁蔥蔥,小哥和胖子快速清理出一塊,可以讓他們暫用的位置。
潘子將人輕輕放下,這會吳邪雖然還有些意識,叫他名字還能回應他們,但明顯已經(jīng)無法再做思考和回答問題。
大家手忙腳亂給他露在外面的地方,先一通檢查,卻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阿寧打量了吳邪幾眼,眼中閃過一絲懷疑,接著便直接動手解吳邪的上衣扣子。
胖子就在阿寧邊上,不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憤憤道
“你這女人要干嘛,想趁人之危啊,我們可都還沒死呢?”
阿寧無語,又不得不解釋道
“給他脫衣服,先檢查看看,是不是我們看不到的地方,沾到了什么東西!”
胖子一聽,哽了一下脖子,他知道是自己誤會了人,但又放不下面子跟人認錯,只好繼續(xù)嘴硬道
“那也有我們呢,你這女人動手,誰知道你是不是要趁著我們天真意識不清醒,占他便宜?”
“呵!”阿寧直接翻了個白眼給胖子
小哥和楊樂景、潘子都沒有理他們的斗嘴,潘子負責扶著吳邪,小哥抽出匕首準備應對可能的危機,而楊樂景則負責脫吳邪的衣服,為他檢查。
拉開吳邪衣襟的一瞬間,楊樂景不由一聲倒抽一口涼氣。
只見吳邪腹部位置,長了兩個鴿子蛋大小的異物,顯得十分猙獰可怖。
“這不是胖子在懸崖下感染的那玩意兒嗎?怎么小三爺也沾上了”潘子疑惑
“不是,天真他也沒跟我似得,從崖上跳下來一屁股坐上這玩意兒,這怎么還能長上呢,而且這長得地方也不對啊?”
胖子也滿臉都寫著不解
“你從崖上跳下來摔倒,是吳邪扶了你一把,你不記得了?”
阿寧對著胖子勾唇一笑提醒道,她最知道怎么戳人心,明顯是小小的報復胖子一下,剛才他跟她沖突呢。
“不是?感情天真,這是被我連累的”
胖子有點難以置信,又有點愧疚的看著吳邪
“胖哥,現(xiàn)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想想怎么處理,再這么下去,吳邪師兄就有危險了。”
“小哥,師兄這個有辦法像之前胖哥那樣,直接清理掉嗎?”
楊樂景一力將眾人拉回正題
“已經(jīng)長膜了”
小哥先是猶豫,后似乎下了什么決定,眼里的光,瞬間變得銳利,隨即又看向胖子和阿寧道
“按住他,打火機“
楊樂景自覺在一邊給小哥遞東西,潘子,胖子,還有阿寧,分別按住了吳邪的肩膀兩邊和雙腿
小哥接過打火機,打開,看著火苗竄了出來,伸手感受了一下熱度,才一臉鄭重的烤上吳邪腹部那層膜。
只見那膜好似有生命似得,被烤的瞬間,立即回縮,小哥便變換位置,圍堵似得將膜縮小。
吳邪嘴里發(fā)出痛呼,整個人下意識的開始掙扎起來,卻被胖子三人按得死死的
楊樂景怕他咬到舌頭,從包里快速翻出一塊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