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行啊,天真,你要早這么說,胖爺我不就不冒火了,真是變得一點也不貼心胖爺我了”
吳邪回了胖子一個白眼,接著又道
“我們再分一下組,兩兩搭配,萬一有人踩滑踩空了,也能更快反應(yīng)過來拉一把”
“好,天真,這個保險上的好,咱們關(guān)注自己腳下,順便關(guān)注一下搭檔,省的到時候反應(yīng)都慢半拍,這樣就真的靠譜多了,怎么分?”
“嗯,我看就這么分吧,小哥和樂景師妹一組,我和胖子一組,怎么樣,小哥,樂景師妹”
楊樂景本來還認(rèn)認(rèn)真真的聽著,聽到這里,忽然明白他們的用意。
吳邪師兄,這哪里是怕其它人踩空,所以上的保險,這分明是照顧她來著。
不然按照他們?nèi)说纳硎趾徒?jīng)驗,爬下去雖然麻煩點,但只是費時間而已。
他們這么分組,肯定是怕她第一次經(jīng)歷,這樣沒有保障的攀爬懸崖,體力不支或者害怕,別出了什么意外。
他們還特意找了個借口遮掩,把她安排給小哥照看,又不想讓她太有負(fù)擔(dān)來著。
虧的胖哥還能瞬間領(lǐng)會,真是打的一手好配合!
楊樂景心里暖暖的,感激著。
她對善意總是特別珍惜,因為她知道世間多的是事不關(guān)己,能夠得到別人的善意,已經(jīng)是求都求不來的運氣了。
她看了一眼配合默契的吳邪胖子,此刻是真的從心里認(rèn)同了他們,把他們歸為朋友,自己人。
這些想法從她的腦子里飛過,只是很短的時間
看到小哥點頭,她也沒有拒絕
因為她知道,更有經(jīng)驗的他們做的決定,絕對是當(dāng)下最合適的選擇,她決定自己要信任他們。
“包”小哥依然惜字如金“換位置,吳邪”
但聽到的大家都明白小哥的意思。
將背上的包,由吳邪轉(zhuǎn)移給小哥,再順利的跟吳邪換了位置。
幾人做好準(zhǔn)備,沿著藤蔓往下滑。
濕冷的霧氣無孔不入。大家?guī)缀跻肯禄徊剑诟稍锏囊路喜粮墒稚系恼慈镜乃拍茼樌禄褙炞ⅲ恳徊蕉疾桓掖笠狻?
往下爬了足足一個小時,楊樂景感覺自己的手腳,都在重力的影響下打著顫,身體里的體力也一點點快要耗盡,現(xiàn)在的她完全就是憋著一口氣,不想死。
另一邊的吳邪和胖子也差不多了,嘴唇都比之前白了幾個度,一臉嚴(yán)肅,不再插科打諢的開玩笑了。
認(rèn)真去看,還能看到吳邪和她一樣,手腳輕微的抖動。只一個小哥還臉色如常,依然是面無表情的往下爬的輕松寫意。
說起來這真是一個非常考驗他們心態(tài)的事情。
他們誰也不知道,這道懸崖居然會這么高,整整一個多小時還沒有到底,而且下面被濃霧擋住,也根本判斷不了,往下他們還要爬多久。
小哥看他們這樣,第一次主動提出要先下去探路,再接他們下去。
這時,忽然就聽到下面?zhèn)鱽砼俗拥暮奥?
“小三爺,小三爺,是你們嗎?”
幾人精神一振,這聽這聲音,不算太遠(yuǎn)啊!
清醒生“孩子”的吳邪
楊樂景以堪輿九星術(shù)堪定,他們爬下的懸崖,正是西王母宮的內(nèi)白虎位,內(nèi)白虎必定牽連地宮內(nèi)水口起源處。
以此作為根據(jù),大家同意在附近搜尋水道,之后他們便順著水道進入明堂,明堂之內(nèi)即為此次目的地—西王母宮。
雨林濕熱,高聳入云的樹木,密密麻麻層疊的樹葉,交織成一片濃密的綠蔭,樹木間幾乎很難看到成片的陽光。
地上堆積著長年積累的厚厚落葉和腐殖質(zhì),人踩上去軟綿綿的,卻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因為你不知道什么時候,從你踩過的地底,走過的樹間,會忽然出現(xiàn)什么危險。
小哥撥出黑金古刀,在前面劈枝開路,阿寧拿著匕首緊隨其后,中間的是戰(zhàn)斗力最弱的吳邪和楊樂景,最后由胖子和潘子斷后,一行人一路雖有波折,但還算順利,
潘子一路都在跟他們講著雨林的一些常識,他似乎對這些十分熟悉。
而讓楊樂景感覺比較在意的是,他拿來類比的例子,是越南的雨林,她心里有所猜測。
吳邪看起來在雨林里,精神頭不太好,臉色有些蒼白,還有滿頭的汗,整個人蔫蔫的。
事實上她也不太適應(yīng),蚊蟲和一些毒物還算小問題,有小哥開路,總是能提前發(fā)現(xiàn)規(guī)避。
最可怕的在雨林里,是那悶熱腐臭的空氣,這對從來沒聞過的她來說,這簡直是生化危機,她已經(jīng)悶到時常感覺不到呼吸的地步了。
她和吳邪并肩走在中間位置,偶爾遇到難走的地方,還得相互攙扶著。
兩人的畫風(fēng)跟前后的四人一比,簡直就像亂入似得,就不像一個團隊。
不得不說,即便是胖子一直喊熱喊累,至少他也一路嬉笑逗趣,看起來神采奕奕的,不像他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