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過了很久,陳梟是被熱醒的,一睜眼就是漆黑一片,他下意識伸手捏了捏旁邊散發著溫度的暖水袋。
手感很軟,毛絨絨的還有些發燙。
一抹黯淡的光透過單薄窗簾,落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陳梟掀開被子下床,順便穿上床底那雙棉拖,手里抓著暖水袋的兔耳朵,走去拉開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