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刀向前,“迷津渡”散發著刺目的白光,跟斑手中的錫杖狠狠相撞。
“狹霧水音?”宇智波斑記起了這位曾經的對手。他輕蔑一笑,抬起錫杖隨意格擋了一下:“過去的你尚且不是我的對手,
更何況現在的你。”
她繼續揮刀,風聲變成爆鳴,銀色的刀光如織,一時間竟然把六道狀態的宇智波斑壓制地不能向前。
“你是很強,但是……”宇智波斑指揮求道玉砸向水音。
她將之一一格擋,可刀身上卻開始出現寸寸裂痕。終于,刀身崩碎,最后一枚求道玉毫無阻礙地砸向她。
水音的身體仿佛沒有骨頭一般扭曲,避開了這致命一擊,她松開手,任憑斷刀滑落,同時萬花筒寫輪眼開啟,須佐能乎成型。
宇智波斑眼中露出訝異的神色,然后迎面就被八咫鏡拍了出去。
這一擊傷害不大,但足夠令他惱怒,宇智波斑展開了一面黑色查克拉組成的屏障。
攻守之勢逆轉,手持雙盾的須佐能乎只能勉強擋住宇智波斑的攻擊。
不過水音仍在火上添油:“你是想得到帶土的那只輪回眼吧?真可惜,他已經被佐助的術殺死了哦~”
這話十成十戳中了宇智波斑的痛處,缺少一只輪回眼,他還怎么變成完全體的六道?
“那你,就和佐助一起,為那只眼睛陪葬吧。”錫杖變幻成黑色利刃,想要將她連同須佐能乎一起刺穿。
戰場(二)
“這可不行……”
隨著低沉的男聲,一支虛幻的利劍突如其來地從旁刺向宇智波斑,他一個閃躲的空檔,水音從致命的攻擊中脫身。
她反手拉住刺出一劍的宇智波鼬,發動飛雷神之術。
她和佐助身上都留著彼此的飛雷神苦無,但是,剛才的佐助,并沒有使用苦無逃走。
兩人并不是最先到達的。
佐助躺在地上,水月、香燐、重吾、大蛇丸正圍在他身旁。
“怎么辦!”一直在治療的香燐淚流滿面地望向他們:“我試過了!都試過了!那個卷軸上的術也沒有用!”
水音說不出話來。
她忽然顫抖著,感受到一種極強的,想要嘔吐的感覺。
“交給我吧,還來得及。”一截樹根從地下鉆了出來,把眾人嚇了一跳。
“樹君!”水音開口叫了神樹一聲,她有點奇怪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遙遠的地方響起。
宇智波鼬抬手攔住了其他人,任憑那截樹根不斷伸展,把佐助包裹了起來。
水音暗自松了口氣,然后看見香燐尖叫一聲,用醫療忍術糊了她一臉。
“剛才也不能怪香燐啊,”片刻后,水月難得說了句公道話:“你一張嘴就往外噴血,兩只眼珠子也一直流血淚,比鬼還嚇人。”
“啊……”水音坐在地上,用手帕擦著臉上的血:“打的太上頭了……完全沒注意呢。”
她就坐在包裹著佐助的樹繭旁邊,聽著里面漸漸強勁起來的氣息,想要嘔吐的感覺消失了。
“好險啊,差一點又到‘那邊’去了,”樹藤發出了熟悉的聲音:“還好佐助君有經驗。”
“啊!!!”水月大叫:“它會說話啊!”
“是自然之力……”重吾謹慎地說:“這樹,和之前不一樣了……”
“現在,”緩過勁兒來的水音看向遠處的巨樹:“反派要換換人了。”
不知何時,一群黑衣忍者出現,背負著筒狀武器,訓練有素地來到了神樹的腳下。
領頭者是個黑衣女人。她抬頭,向著不知何時出現在神樹枝丫間,栗色長發的美人打了聲招呼。
兩位女子只是互相微笑了下,出聲的卻是那片綠色的枝丫:“鷺鷺~”
原之國政變后上臺的大名,前公主鷺原,帶領部隊來到戰場上。
“日安,神樹大人。”
黑衣忍者們手持筒狀武器,接替了力竭的邁特凱,向宇智波斑發動了攻擊。
“可笑!”宇智波斑擋住幾發炮彈,不屑地閃現至其中一人身后,想要以黑色錫杖貫穿對方。
“咚!”地一聲,錫杖不僅沒有貫穿那忍者的身體,還被擋了回去。
“八咫鏡?!”宇智波斑不由驚呼。他憑借頂級忍者的速度,立刻向另一人襲去,卻同樣被擋了回來。
這一小隊,每人都配備了八咫鏡作為防御。
完成拖延時間的任務,這只小隊迅速后退。遠處,查克拉與青火粉混合制成的巨大炮彈,朝著宇智波斑飛來。
“時間還是倉促了些,”在神樹的庇佑處,鷺原對淺井江說道:“沒能完成十拳劍的量產。”
“相信這場戰爭之后,我們有充足的時間鉆研。”看著騰起的蘑菇云,淺井江回答。
戰場的另一端,春野櫻跪坐在漩渦鳴人身旁,看著包裹住鳴人的藤蔓褪去,感受著有力跳動的脈搏,她眼中的警惕之色漸消,卻很快被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