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贏了你去拔草!”
“等等這可未必!”
對面的一人一樹似乎起了爭執,短暫停頓之后,傀儡信使發聲:“所以你們誰先告白?”
“是我哦。”水音笑瞇瞇地回答。
“什么?!”傀儡信使發出驚呼:“小江江明明說佐助君□□!”
能說出這種話的必然是神樹。
佐助臉色一黑。
“不過交往是佐助提出來的,”水音瞅了眼想砍人的佐助,補充道:“一大早端著巨量的美味佳肴,酷酷地問‘談戀愛嗎’,真是讓人無法拒絕呢。”
“這么說還是我贏了,”傀儡信使的聲音有些接觸不良:“先告白的是水音,神樹大人去拔草吧。”
“啊啊啊啊啊算平局吧,算平局怎么樣?”神樹企圖耍賴。
“你們不要當著本人的面打這種賭啊喂!”水音怒氣值升高。
傀儡信使非常及時地發出一陣混亂的響聲,說著“拜拜”癱倒在地。
佐助抬手順了順水音的高馬尾。
“這倆真是幼稚。”水音翻了個白眼。
“我把這個扔到倉庫。”佐助拎起傀儡信使的腿。
“燒不掉也砍不動,放在家里好不吉利啊。”水音盯著那扭曲的人形吐槽。
佐助把傀儡拎進倉庫,扔到一個角落,一路上經歷過許多的傀儡本身就破破爛爛的,現在歪在那里顯得更加凄慘。
像兇案現場……
他拿起旁邊的麻袋把傀儡裝了進去,想了想又用繩子把袋口扎緊。
站在原地,他想象了一下某個人不慎打開袋子時的場景。
這東西放在家里真是太糟心了。
放好無用且不能扔掉的垃圾,他向居住區走去,打算查看一下今天有沒有新的情報。
大家現在居住的三層民居是大蛇丸還在的時候建造的,似乎是用來進行研究的設施,不過還沒投入使用就被改造成了住宅。
年紀較大的石見、身體不好的零志和宇智波鼬還有阿原夫婦都住在一樓。此外,最接近大門的房間被當做了餐廳,路過的時候佐助清楚地聽到里面傳出了嘩啦嘩啦洗牌的聲音。
他瞥了一眼,屋里宇智波鼬正在石見的催促下淡定地摸著麻將牌。
他一時心緒復雜,萬分無語地爬上三樓。
因為是主人家,大家為水音預留了一整個三層。佐助的房間的陽臺和水音房間的相連,他來到唯一沒有種著植物的花盆面前,查看土壤上文字的痕跡。
今日淺井江剛離開珊瑚洲,花盆里的情報應當是她留在木葉的部下傳遞的。
和平常淺井江親自操刀的:“水音小親親”“么么噠”等亂七八糟的問候不同,花盆里簡明扼要地寫著:“自來也死于雨隱村調查任務火影未折返”。
他看著這行字,不禁嘆了口氣。
自來也,是鳴人那家伙的老師吧……
遠處的海面,已染上橙色的微光,日落不可阻,猶如人之逝去。
佐助從陽臺躍下,往海邊走去。
沿著礁石走了一會兒,他果然看到了兩眼放空盯著海浪的水音。
這里是狹霧一族進行海葬的位置。
“花盆說三忍之一的自來也死于雨隱村。”他跟淺井江不對付,平常干脆用傳遞情報的花盆代稱。
“佩恩嗎……”水音從放空中回過神:“他很神秘啊。還有我們之前見過的吸收尾獸的石像,似乎是竊取了樹君的力量。”
“去一趟雨隱村吧。”
“好。”
“怎么沒去打麻將。”敲定了接下來的行程,他問。
“遇到了好事要跟家里人分享嘛。”水音眨眨眼,笑著說。
夕陽的余暉輕柔地籠罩著兩人。
“感覺有點開心,又有點想哭,”她好笑地搖搖頭:“我好像,又有了家人,樹君、義元先生、小江……我還以為,失去的東西不會再回來了。”
耐心地聽了半天,某人根本提都沒提。佐助頓時醋意大發,陰陽怪氣地說:“哼,神樹排第一是嗎,你的喜好真是獨特。”
“不不不,”水音憋著笑,求生欲極強地說道:“最喜歡的當然是佐助你啦,凌駕于排名之上,獨一無二的喜歡。”
“是嗎?”他抬著下巴,假裝若無其事地樣子問。
“絕對是!”她順勢摟住他的胳膊,腦袋歪在他肩上,一只手摸著裸露手臂上的肌肉,發出“斯哈斯哈”的猥瑣聲音。
宇智波佐助飛快地被哄好了。
兩人出遠門的決定在晚飯的時候傳達給眾人。
鷹小隊自然是要從旁協助,石見嘮嘮叨叨地數著用得著的藥品。
“我聽說雨隱村是個極度封閉的村子,外界對他們知之甚少。”零志擔憂地說道。
“我們打算先在邊緣地帶試探一下。”佐助說道。
“其實其實,”貴奈積極地舉手:“我也是獨當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