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車廂里還剩下的四個日本人見此,不由停住了一瞬,轉過身來畏懼的看著二月紅和解君昭。
火車又要經(jīng)過隧道,發(fā)出長長的鳴笛聲。
有一個日本人舉起手上的手槍就要射二月紅和解君昭。
解君昭卻比他更快,在他抬手時便一個點射將人一槍斃命。
二月紅微微側頭看了眼解君昭,眼中有隱隱笑意。
“ピストルを置いて、動かないで、頭を抱えてしゃがみなさい”
(放下槍,不許動,抱頭蹲下)
解君昭用標準的京東區(qū)日語大喝道
僅剩的日本人,滿臉冷汗的面面相覷,有一個手才微抬,解君昭便毫不猶豫點射擊斃。
鳴笛聲停,火車進入隧道,月光被遮掩,四周一片黑暗,只有那些日本人遺落在各處的手電筒凌亂的光線照明。
剩下的日本人趁亂想要偷襲,卻被速度奇快的二月紅幾個騰挪間卸了手槍,將幾把手槍嫌棄的往旁邊一扔,二月紅順手撿起了地上的棍子,隨即道
“小昭,剛才我用的那幾招你看到了?”
解君昭想了一下點頭
二月紅便隔著這些驚慌的日本人,用下巴朝著他們點了點,嘴角含笑道
“我瞧著你身法里似乎正缺了殺招”
“來,使出來給我瞧瞧,就用這些鬼子!”
說完,二月紅就把鐵棍隔空甩了過去
半個小時后,張啟山帶著尹新月回了包廂。
張啟山稍顯狼狽,尹新月倒是看起來沒啥事,只一雙眼粘在張啟山身上,似乎撕都撕不開的樣子。
齊鐵嘴看了眼張啟山手臂和背上被劃開的衣服,滿臉擔心的道
“佛爺,你沒事吧?”
丫頭也擔心的去拉尹新月的手。
長寧也不過去湊,只打量了幾眼這兩人便轉到包廂外,心里暗自嘀咕。
張啟山和尹新月都回來了,怎么師祖和姐姐還沒回來,正想著便聽張啟山問
“老八,二爺帶君昭去了?還沒回來?”
“勞佛爺?shù)胗洠@可不就回來了!”
二月紅笑吟吟的站在包廂門口,依然風流倜儻、溫文爾雅、君子如玉。
丫頭和長寧聽到這聲音驚喜的迎了出來道
“二爺,昭昭…”
“姐姐”
解君昭跟在二月紅身后,嘴唇發(fā)白,眼睛卻帶著一股如刀子般的銳利,但看到朝著自己開心沖過來的長寧,眼神莫名就柔了下來接住他道
“長寧…”
張啟山眼睛上下快速掃過兩人,待看到解君昭時忍不住還多看了兩眼。
(發(fā)了發(fā)了!)
(南京三月和愛吃煮餃的大蛇丸兩位寶寶,在評論里拼命扣我,我只能抽時間出來更)
(非常有誠意,但是時間只有這么多抱歉抱歉,請食用)
番外 曾祖爺爺
一天之后上午,地點長沙火車站,張日山已經(jīng)安排了三輛大汽車等在大門口
“佛爺”
張日山看到打頭的張啟山帶著一票人走出火車站,帶著一眾親衛(wèi)喜笑顏開的迎了上來
“二爺,夫人,八爺”
按著人頭一一叫了過去,張日山掃了張啟山身邊陌生的尹新月,啥都沒說只揮手讓親衛(wèi)將一行人的行李接過來。
張日山穩(wěn)得住,二月紅和丫頭身后的解長寧倒是下意識禮貌差點喊出了聲。
解君昭捂著長寧的嘴,這異常動作被大人們擋了一下,倒沒被注意到。
張日山讓人將行李放好,幾人便各自登了車
張啟山也沒有二話,直接便吩咐道
“副官,我和二爺、八爺先去九爺府上”
“你親自去一趟吳家,請五爺速到九爺府上來,就說我有事相商”
張日山有些疑惑,但他習慣了服從佛爺?shù)拿睿敿磻吮阆铝塑嚒?
一個小時后,據(jù)說去了堂口的解九爺被解大太太叫了回來,張日山也帶著狗五爺?shù)搅耍瑤兹嗽诖箝T口撞了個正著
“九爺”
張日山拱手先行禮叫人
“五爺、副官”
解九爺也拱了拱手問候,隨即沉吟了一下,不解問
“副官,佛爺這是?”
“嗨,九爺,我也不知道哇!”
“我剛接到佛爺和二爺,佛爺便讓我去請五爺過來,說是有事相商”
張日山笑的客氣,搖了搖手表示自己確實什么都不知道
狗五抱著一條小狗在手上,一下一下的摸著狗頭道
“佛爺既叫了我們有事相商,想是這次北平之行有何變故”
“如此我們進去問問不就清楚了?”
“也是!”
解九爺聽狗五爺這么說當下便點了點頭,之后便躬身請兩人進去
早出來迎的管家見此,這才抓著機會靠近謝解九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