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咱們不去搞清楚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者解決這背后的異常,也許有可能咱們再也回不去自己的世界了”
解君昭說到這里,語氣不由冷咧起來
“長寧,咱們要回家就別無選擇,必須得去搞清楚整件事情是怎么回事,然后再想辦法回去!”
解君昭將半俯下的身體站直,然后繼續(xù)警惕著周圍的環(huán)境,輕嘆道
“姐姐知道你現(xiàn)在心里不安,所以想一動不如一靜,也想留在熟悉的地方更有安全感!”
“但撇開我上面說的,就說現(xiàn)在的情況,咱們倆在這個時代都沒有確切的出身”
“楊家的姑祖奶奶雖然暫時信了我們,但不代表就一直會信我們…如果她去確認(rèn)我們的身份,那我們要怎么辦…”
“在這個時代,咱們誰也靠不住,能靠的只有我們姐弟倆自己,長沙的曾祖也一樣靠不住…”
“去長沙找曾祖幫忙,只是咱們現(xiàn)下比較好的其中一個選擇,因?yàn)槲覀兛梢蕴峁┑睦妫^對大于曾祖他們要付出的…這才是我們立身的根本!”
“以咱倆掌握的絕密信息,最壞的情況,即便做不到讓曾祖百分百信任,至少也能讓他為我們在這個世界提供一定的庇護(hù)…”
“萬一在這個時間點(diǎn),咱們操作的好,說不定還能讓曾祖幫我們?nèi)フ覐埣摇?
“畢竟照昨天我們打聽的信息,這會子新月飯店可忙著給他們大小姐選婿…如果那件事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位九門之首可欠著曾祖一個大人情…”
長寧看著自家姐姐眼里閃爍的光,低頭思考了一瞬后才抬頭道
“姐姐,你是想利用曾祖和他的交情,再通過他去東北找張家?”
“有這個打算”
解君昭迅速點(diǎn)頭肯定道
“張爸爸是張家的族長,只有找他才能弄清楚這是怎么回事!”
“據(jù)干爹說,這個點(diǎn)張家正在發(fā)生劇變,具體怎么回事他也沒跟我細(xì)說,咱們必須得找姓張的弄清楚之后,再確定下一步要怎么辦…”
“好吧!姐姐…我知道了!”
“你放心,我不會拖后腿的”
說完,小小的年紀(jì)的長寧也不由也長嘆了一口氣,然后才繼續(xù)接著道
“咱們一定得早點(diǎn)回去才行,不然媽媽不知道得多著急,肯定哭的不行了…”
“姐,那接下來咱們這是要去新月飯店嗎?”
“嗯,當(dāng)然,去!”
—————場景分界線————
未完,待續(xù)
出來玩雪玩開心了,車上有空就碼點(diǎn)這本老書的番外,大概10萬字左右…可能不會日更,有興趣的偶爾來看看或者攢著。
!
番外 馬車上的人
馬車踢踢踏踏穿街往新月飯店方向小跑而去,租的馬車只有半開的棚頂,姐弟倆都能看到街道兩邊的狀況。
馬路正中,黃包車、馬車和汽車各行其道,偶爾也有騎馬的人疾馳而過。
一排排的各色商鋪,絡(luò)繹不絕有身穿馬褂長衫旗袍和西服洋裙的人結(jié)伴進(jìn)出。
衣著灰黑的百姓為著生存在道路兩旁吆喝著各自的商品。
各類行人卻自顧自的匆匆而過、消瘦的國民臉上只有麻木,沒有希望。
這個年代的北平,熱鬧而繁忙的街頭卻透著另類的割裂和混亂。
姐弟倆都在沉默,這副景象即便昨天就已經(jīng)看過,都有心理準(zhǔn)備的前提下,今日再看依然覺得觸目驚心。
“姐姐,我有點(diǎn)難受!”
解長寧看著街角跪著對來往行人磕頭乞討的老人孩子,還有哭著將插著草標(biāo)的惶恐孩子推向陌生人的母親,心頭只覺堵的慌。
解君昭看了眼自家弟弟,她們都是長在和平新時代的人。
特別是長寧,他出生的時候,不管是國家和解家都是蒸蒸日上,自他懂事起,所見只有昂揚(yáng)向上、自信飛揚(yáng),哪里見得到這樣的凄慘和麻木。
她懂長寧的難受,這是身為一個后人對這個國家,對這片土地,對這片土地上生活的同胞,最起碼的憐憫和愛護(hù)。
謝君昭摸了摸弟弟的頭隨即感嘆道
“長寧,落后就要挨打!這個國家正在遭受千年以來最難的時候…”
“你還記得姥爺教我們背的立志格言嗎?”
解長寧看著馬車外的人,眼中閃著光重重的點(diǎn)頭道
“記得,姥爺說志不立,天下無可成之事,志之所趨,無遠(yuǎn)勿屆,窮山復(fù)海不能限也;志之所向,無堅(jiān)不摧”
“嗯,很好,長寧”
解君昭邊點(diǎn)頭邊說
“你如果看不慣,可以立志以后好好學(xué)習(xí)增進(jìn)自己,爭取在未來的某一天用你自身的能力,去為這個國家,為這個國家的國民做些什么”
“像姥爺、姑祖奶奶還有舅舅們一樣以身許國,也未嘗不可,家里肯定會支持你,說不定媽媽還會很開心…”
“不過長寧,姐姐要叮囑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