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想再得罪楊家這樣的勢力的,畢竟活著對我來說很重要活著,才有一切”
“我的目的,只是找到張家古樓的入口,我需要的也只是張起靈而已”
“他是張家人,他就是最有可能進入張家古樓的人”
楊樂景聽完裘德考這些話,就明白了,這場算計已經早至他剛到羊角湖看到小哥時,不,或許有可能更早
她的出現,只是一個不大的變量而已,并不影響他的計劃施行
只要小哥和胖子有設備,又能夠下湖,他們自動或者被裘德考的人,刻意引導
只要接近那個虹吸的井道,算好時間,就是他行動的時機
“所以你們對胖子下手了?”
這幾乎是很容易聯想到的一種可能,楊樂景盡量讓自己的語氣,盡量平靜的將這些話說出來
“張起靈他太警覺了,我的人在水底靠近不了他,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我邀請過他合作的,他沒有答應,我這幾天不斷派人下去”
“我們已經確認了,通過那個虹吸的井道,應該可以進入張家古樓的山體空間”
“但就是沒有人成功進入,他們有的直接消失不見,有的出現在大湖監控的位置”
“我想,這或許需要特殊的人,才有可能進入里面”
“那你就”
楊樂景聽裘德考說的云淡風輕,但在這云淡風輕之下,卻是那一條一條的人命逝去。
她的氣騰的冒上了頭,沖的她整個人前傾,冒出那三個帶著憤怒的字,但她立馬收住了,緩緩回歸原位,然后繼續道
≈ot;好,小哥和胖子,對你來說情有可原,那為什么還要設計吳邪,解當家,還有黑眼鏡”
裘德考看著楊樂景快速的壓制住情緒,然后提問,了然的笑了笑,隨即將茶杯舉起,喝了一口之后,聳了聳肩
“我的手下,放在王胖子身上的跟蹤器,失去了信號,我不得不重新找個人,幫我確定位置”
“吳邪,他是這次幫我探路,最好的選擇”
裘德考說完,又是笑的很得意的樣子,有點炫耀似的說道
“楊小姐涉入這些事時間不長,你可能不知道,吳邪他是被選中的人,被很多人選中的人”
“九門在刻意培養他,暗地里還有監視他的勢力,幾乎是張起靈去的地方,他都能夠去,而且還能安全出來”
楊樂景將桌上的茶瞬間摔在地上,臉上的怒氣幾乎克制不住,她顫抖著聲音道
“那只是你的猜測,為了你的一個猜測,你就你這個瘋子”
裘德考隨即收了笑,看著地上這個四分五裂的茶杯,帶著點落寞道
“楊小姐,或許我們等你冷靜下來,再繼續談?”
反擊(一)
因為一時氣憤,沒有控制住情緒,摔了茶杯的楊樂景
被瞬時翻臉的裘德考,強制押到一個營帳,看守了起來,楊樂景不斷的深呼吸,這才慢慢冷靜了下來。
她身邊現在只有袁欣,保鏢們和秀秀,都被綁了起來,在隔壁營帳,他們兩個營帳外,都圍了四五個大漢。
事情真的糟糕到了一個境地,這倒不是在說她自己。
就像裘德考說的那樣,從西北之行之后,她出行的保鏢,從來不止明面上的這幾個。
換句話說,只要她愿意,她現在想帶袁欣和秀秀他們,離開這個營地,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但現在糟糕的是,她不能,因為她打鼠忌玉瓶。
被裘德考圍住的時候,她和秀秀在水邊營帳中,只聽到很混亂的聲音,有吳邪師兄的,有解雨臣的,有黑眼鏡的。
當時正是虹吸潮起,他們的聲音聽不真切,但她和秀秀都知道肯定出了事,卻不知道他們的情況到底怎么樣了。
然后她們就被圍了,人被威脅著離開了那個水邊營帳,去了裘德考那。
裘德考為什么要讓她過去,還跟她在那閑扯淡,還悠悠然的喝茶解釋
這根本不是他忽發好心,或是得意的炫耀之類的。
他這種老謀深算的人,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有可能是謀算好的,楊樂景已經領教過了。
果不其然,從那番話里,楊樂景聽出了暗示和威脅
裘德考的意思很明顯:你暗地隱藏了人,我知道,你有厲害的實力,我也知道。
但我不希望你離開,或者壞我好事,只要你配合,不壞我好事
我就會把我知道的,關于你想知道的,都講給你聽,或許你還會有可能,得到線索救你想救的人
否則,咱們就一拍兩散,直接翻臉,后果你要自己承受
被綁住的秀秀和那四位保鏢,就是他對翻臉的一個明示
他在告訴她,最壞的情況,也不過魚死網破,他也不是毫無無反抗之力。
該死的,她卻真的就被威脅到了。
只要裘德考手握這幾人的情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