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的幾乎聽不見
“為了我自己吧!”
“?”
阿寧抬頭看了一眼滿臉問號的楊樂景,不知怎地,忽然就笑了,隨即又問她
“你脖子上劃那一刀,不也是在拼命嗎?你又為了什么?”
“那不一樣,我那是…”
“有什么不一樣?人所有的行為,最終不過都是一句我愿意罷了,本質其實都一樣!”
楊樂景被阿寧的話噎了一下,仔細想想,好像也沒什么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