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胖哥,也多次救了我,你們幾個都是我的恩人,我其實一直很感激你們的”
“其實說起來,我們兩個在吳邪師兄這件事的立場上,并沒有什么不可調和矛盾”
“我可以不問你,你們更詳細的計劃,說實話,其實我也不感興趣,這些本與我無關”
“但是我想知道,你們引吳邪師兄去的那個地方,他會有危險嗎”
小哥聽她說完這一長串,難得的看著她的眼里有了一抹情緒,只是她看不太明白
“不會”
小哥緩了一會,才回了她兩個字,回完,隨即便垂下了眼睛,楊樂景再看不出他的任何信息
但這不妨礙楊樂景聽到小哥說不會的時候,心底松了一口氣。
她知道,像小哥這種人,他是不屑去說謊的
她點了點頭,心里想著,幸好幸好,不管怎樣,只要不危險就好。
至于他們設的局,后面再慢慢來,她既然已經察覺了苗頭,如果事有不對,她會幫吳邪師兄的。
如果她不行,她還有哥哥,還有姑姑,還有爸媽,還有整個家族,只要是她想的,家里總會幫她的。
楊樂景低頭思量的時候,她卻不知道,小哥已經抬頭在打量她了。
他左右瞧了瞧,又往楊樂景站著的位置,眼睛上下掃了掃,估算了一下。
隨即默默的伸出手,在沒有防備的楊樂景后頸捏了一下,人隨即就暈了。
小哥一把將軟倒的楊樂景的背包取下,拎著手里,隨即又將軟趴趴的楊樂景甩在肩上。
隨即邁步就朝著一個方向大步走去。
已經耽誤一會了,他得趕緊提前過去,暗中跟著,不然不知道吳邪他們會遇到什么
楊樂景再醒來的時候,首先察覺的是胃被什么頂的很痛。
腦袋似乎是倒置的,整個都昏昏的,手腳像軟面條一樣,根本感覺不到
她忍不住干嘔了兩下,后勁處傳來熟悉的酸疼,意識又陷入了黑暗
在前面走著的陳文錦,看著張起靈面無表情,一把又把剛剛有點轉醒的人給捏暈了,就很一言難盡。
雖然她知道張起靈的用意,也很贊同他的謹慎。
但不知怎地,看著他的動作,她忽然就想起了二十年前,在西沙海底墓時,霍玲高興的親了他一下。
當時這人也是這副空空如也的表情,真就是不解風情的木頭一根,一點都沒有改變。
搖了搖頭,她心里忽然覺得很唏噓,這些年經歷了太多事。
她已經很少會像現在這樣,以輕松的心情,想起以前的那些事了。
今天那些畫面驟然浮現,卻鮮活的就跟昨天才發生似的。
但到底物是人非了,他們這一群人,到現在也不剩幾個,而現在她也要去找她的終點了。
過往那些人的臉和結局,一一浮現在她腦海,她不由眼神堅定起來,這一次,無論如何她都必須得成功,她已經沒有時間了。
那邊吳邪一行四人,追著蒙面泥人,一路狂奔,最后都滾下了懸崖。
在崖底,他們發現了野雞脖子產卵地,一地的死人,又被野雞脖子追著一頓撒腿狂奔,最后到底是有驚無險跑出來了。
四人一路前行,吳邪陰差陽錯的發現了崖底河道,西王母宮的蓄水池秘密。
通過蓄水池,他們終于進入了他們此次的目的地,西王母宮—的地下排水通道。
根據浮雕上刻畫的地下相同的通道,吳邪推測,很有可能指的就是這個排水通道。
他們在地下一路穿行,朝著中心的西王母宮位置去。
在一個路口,他們遇到了來探路的小花,跟著小花,他們終于跟三叔匯合了。
吳邪累的人整個都快虛脫了,還撐著,跟三叔這個老狐貍來回做了一次試探。
一路邊走,邊跟三叔這個老狐貍斗智斗勇,總算從他嘴里撬出了一些實質性的東西,解了他心里的一部分謎題。
但新的謎題又產生了,讓他有種無從下手的無力感,他只能暫時擱置,繼續往前走。
偶爾的時候,他會想起小哥和樂景,也不知道留在最后面的他們,現在怎么樣了。
小哥安全肯定沒有問題,就是看到他們沒有回去,不知道他會不會擔心。
他可千萬別帶著樂景來找他們啊,就那地一窩的蛇,樂景這小姑娘膽子小的,別又嚇的復燒了,那就麻煩大了,好不容易養好的。
哎真是愁死人了!
重逢
楊樂景意識再度醒來的時候,模模糊糊只聽到一個女聲悲泣的在說著
“霍玲的樣子,就是我們最終的樣子我知道我最后的宿命來了,我沒有時間了”
楊樂景耳中傳入的聲音被動進入大腦后,接下來就感覺到后勁位置有些疼,腦袋昏昏沉沉的。
她下意識睜開眼睛,一眼便看到了小哥的臉,他正半蹲在她旁邊,眼神淡淡的看著她,無悲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