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落,本來在一旁不太在意的解雨臣也收了手機,警覺起來。這女人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解老板的性格向來不喜歡拖泥帶水,藏著掖著,不太客氣的直接問
“阿寧老板,你這是什么意思?”
阿寧可以無視吳邪的話,可以懟吳邪,但她絕不會這么對解家當家,無關其他,人情世故而已,阿寧解釋
“解老板,別緊張,我這次接楊小姐過去,是為了更好的保護她”
“放心,現在在楊小姐的事情上,我和你們的立場是一致的”
說完,阿寧又怕說的不清楚,再產生什么誤會,繼續解釋道
“我的車,是這次隊里最好的越野車,車上設備,物資都是最好的,張起靈和黑眼鏡會和我一起”
“如果一路上有什么事情,楊小姐在我的車上,會比在任何一輛車里都安全”
楊樂景反應很快,立即便想出了應對之策,從吳邪身后就探出頭來跟阿寧提議
“那我們三個和你們”
阿寧明顯猜到了楊樂景后面要說的,直接打斷拒絕道
“不行,我的車,最多只能坐5人”
接著又一副看好戲的神情,勾唇笑的嬌媚,對吳邪和解雨臣道
“所以解老板,你和吳老板就自己搞定吧”
又倒霉
車隊順利出發,二十多輛裝著人和物資的越野車,浩浩蕩蕩的排成一條長龍,行駛在一望無際的戈壁沙漠中,有種壯闊的美。
從早上到下午,他們走的路線路況十分不錯,中午他們甚至遇到了有人的村子,讓他們可以停下休整。
真是不可思議,已經深入大漠中了,楊樂景實在無法想象,到底是什么樣堅強的人們,才能在這種艱苦的地方堅守生存。
趁著休息,楊樂景找吳邪和解雨臣打聽,據他們說,阿寧請的向導,說是要沿著古河道一路過去,如果順利,差不多2天左右,會先到一個叫魔鬼城的地方。
或許是前面一路走得太過順利,第二天下午,當他們準備找地方休整時,天空忽然就刮起了風,風越刮越大,吹起的黃沙,很快就漫天蓋地。
她從上車,就被阿寧安排坐在黑漆漆和張起靈小哥中間,可聽著風沙帶來的碎石,噼里啪啦將車砸的像打鐵似得,即便有兩位大佬環繞,楊樂景心中還是彌漫出不安,內心不斷翻涌:這是t是什么人間疾苦來著,居然這么小的概率,都能讓他們碰上沙塵暴,她這么倒霉的嗎還是她霉運壓根還沒過
從風起,后座的張起靈小哥和黑漆漆,副駕駛的阿寧,三人就都警覺的盯著外面的情況,一臉嚴肅,直至風沙使周圍昏暗到五米之內人畜不分的地步。
阿寧果斷的用車載裝備,大喊著呼叫車隊停了下來,黑漆漆和張起靈小哥,兩人等車一停,便開車門下車觀察情況。
楊樂景乖乖跟著下去,卻被剛下車的黑漆漆一把推回了車里,他用一條暗紅色的紗巾緊緊的捂住嘴,大喊道“你先在車上呆著,外面不太安全,一會看情況,聽我們的指令,叫你下來,你再下來”
楊樂景向來很識時務的,這種時候,專業的事就要交給專業的人去做,她聽話就好,于是乖巧的點了點頭,接著砰的一聲,車門被黑漆漆關上了。
阿寧和司機也下去了,車里就剩她一個人,她不敢開窗,怕疾風帶著的風沙石礫,吹進車里,到時候,不好清理。
他看著下車的幾人,不約而同都聚往車頭方向聚集,他們應該在商量著什么對策。
不一會,似乎達成一致了,就見阿寧從車前拉住前杠,翻上車頂,張起靈小哥抽出他背后的黑金古刀,直接一刀往下扎,卻不知是何用意。
黑漆漆和司機兩人摸回后車門處,黑漆漆一把將車門拉開,司機把另一邊車門也拉開了,楊樂景驚慌的一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黑漆漆依然捂住口鼻大喊道“你,把包給他,拉上拉上衣服”
黑漆漆一邊喊,一邊怕她聽不清,手上還配合著話,做著動作
“拉上拉到底,紗巾圍臉,上一點,臉,要擋住口鼻風鏡,全捂住”
楊樂景為了更好聽清,只好將耳朵湊近,邊聽邊操作,待她都整理妥當了,黑漆漆這才拉著她的手臂,護著她下車。
她體重輕,扎馬步什么的也沒練過,自然底盤輕浮,不說跟在場幾人相差甚遠,甚至就算有黑漆漆扶著拉著,風依然可以將她吹得東歪西倒。
她一時只感覺自己就像天地間的一根柔弱的小草,在這沙塵暴中,只能隨風飄搖,身體真的是掌控不了一點 。
阿寧在車頂,一手拉住車頂杠,一手穩穩將一枚枚紅色的信號彈,按照一定的時間間發射升空,她這是在召喚其他隊員,跟著信號彈的方向向他們的靠攏。
沙漠中的沙塵暴一起,身處其中的人是很容易與大部隊走散的,而一旦走散,那么要找起來就會非常困難,因為幾乎不知道其他人走散的方向,痕跡也被風沙淹沒,只能按照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