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此時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整個人跨坐在江馳的大腿上,兩條細白的小腿無力地垂在床沿邊晃蕩。
因為剛才被扒了個精光,此刻她下半身還是光溜溜的。
江馳的大手還掐在她的腰肢上,掌心滾燙的溫度透過薄薄的校服衣料傳過來,燙得溫軟心里發(fā)慌。
她下意識地想要合攏雙腿,去遮掩那處剛被他玩弄得泥濘不堪的私密地帶。
“還想夾?”
江馳察覺到她的意圖,大腿肌肉一繃,稍微往上一頂,硬是將那兩片紅腫狼藉的軟肉重新貼回自己沾滿水漬的褲子上,逼得她又是一陣輕顫。
江馳這才想起來,他這一趟過來,本意也不是為了再弄她一次,而是來看看她傷得怎么樣的。
雖然剛才沒忍住,還是用手把她給弄噴了一次,但好歹沒真槍實彈地再肏進去。
視線下移,落在那處紅艷艷的腿心。
雖然已經(jīng)被她自己的淫水沖刷過一遍,但那兩片貝肉依舊紅腫得厲害,有些甚至有些微微外翻,看著就可憐。
江馳眼神暗了暗,伸出食指。
并沒有像剛才那樣惡劣地捅進去,而是彎曲指節(jié),用稍微光滑一些的食指指背,沿著那道濕漉漉的穴口輕輕刮了一下。
“嘶……”
溫軟身子一抖,敏感地縮了縮脖子。
那處本來就腫了,剛才又高潮過,現(xiàn)在哪怕只是輕輕碰一下,都帶著股說不出的酸漲感。
“還疼嗎?”江馳低著頭,聲音帶了點難得的正經(jīng)。
溫軟咬著紅腫的下唇,眼睫毛上還掛著淚珠,扭扭捏捏地點了點頭:“疼……”
是真的疼。
那種火辣辣的撕裂感,混合著剛才高潮后的余韻,讓她現(xiàn)在連坐都坐不實。
看著她這副委委屈屈的小模樣,江馳心里產(chǎn)生了一種莫名的滿足感。
這可是他弄的。
是他給她的標記。
“嬌氣。”他嘴上嫌棄著,手上的動作卻停了下來,沒再繼續(xù)折騰那處軟肉。
他抬起頭,手指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那股子流氓勁兒又上來了:“第一次都疼,那是你那兒太緊了,還沒被操熟。以后多操幾回,操開了就不疼了,只有爽。”
溫軟被他這直白粗俗的話臊得滿臉通紅,想反駁又不敢,只能把頭埋得低低的,像只鴕鳥。
什么叫多操幾回……
這種事情,難道以后還要經(jīng)常做嗎?
只要一想到以后還要被他那根粗大的東西捅進身體里,溫軟就覺得雙腿發(fā)軟,心里又是害怕,又是……隱隱的期待。
“行了,今天先放過你。”
江馳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恐懼,大發(fā)慈悲地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他撿起一旁的內(nèi)褲。
那條內(nèi)褲剛才雖然濕了,但剛才那一會兒功夫也干得差不多了。
“抬腿。”他命令道。
溫軟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他是要幫自己穿褲子,連忙慌亂地擺手:“我自己來……”
“讓你抬就抬,哪那么多廢話。”江馳不耐煩地嘖了一聲,直接握住她的腳踝抬起來。
溫軟沒辦法,只能紅著臉,任由他伺候。
江馳幫她把內(nèi)褲提上來,那是純棉的布料,包裹住紅腫的私處時,帶來一絲稍微安心的觸感。
緊接著是運動褲。
他動作雖然算不上溫柔,甚至有些粗魯,但對于從來沒伺候過人的江大少爺來說,這已經(jīng)是破天荒頭一遭了。
幫她把褲腰提好,又順手整理了一下她的上衣下擺,江馳這才滿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
“好了,下來吧。”
溫軟如蒙大赦,趕緊從他身上跳下來,雙腳落地的時候,腿還是有點軟,踉蹌了一下。
江馳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順勢就牽住了她的手。
將五指強勢地擠進她的指縫里,十指緊扣。
溫軟的手很小,軟若無骨,被他寬大干燥的手掌包裹著,有一種說不出的契合感。
“走吧,回教室。”
江馳牽著她就往外走。
“等等……”溫軟心頭一跳,下意識地想要掙脫,“別……別這樣牽著,會被人看見的。”
這會兒雖然還是上課時間,但走廊上偶爾也會有經(jīng)過的老師或者是上體育課回來的同學。
要是被人看見她和江馳手牽手從醫(yī)務室里出來,那她真的不用在三中混了。
“看見怎么了?”江馳腳步不停,反而握得更緊了些,側(cè)過頭看她,眉梢一挑,帶著股混不吝的痞氣,“老子牽自己女人的手,誰敢亂嚼舌根?”
他這話雖然霸道,但聽在溫軟耳朵里,卻像是一道驚雷。
自己女人……
他這是……承認他們的關系了?
可是,這算什么關系呢?
是被脅迫的肉體關系,還是……
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