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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那一層最后的遮羞布被扯下,溫軟只覺得下半身一涼,緊接著便是火辣辣的羞恥感涌上頭頂。
雖然還穿著內褲,但那條純棉的小白內褲此刻已經完全沒眼看了。
中間那塊布料被浸得透濕,緊緊地貼在腿心的軟肉上,勾勒出兩瓣飽滿的形狀,甚至能隱約看見中間那道深陷的肉縫。
透明的淫液混合著之前沒清理干凈的濁白精液,洇濕了大片,正散發著一股甜膩又腥膻的味道。
江馳喉結滾了滾,眼神像是要把那一處給燒穿。
“可以啊溫軟。”他啞著嗓子,手指隔著濕透的內褲布料,在那道縫隙上重重按了一下,“剛才跟我這兒裝什么純情小白兔呢?嗯?內褲都濕成這副德行了。”
“別……別看……”溫軟羞得渾身發抖,雙手下意識地想要去遮擋,卻被江馳單手輕易地扣住手腕,反剪按在頭頂。
這個姿勢讓她的胸部挺得更高,下身也更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面前。
“擋什么?剛才不是都看過了?”
江馳另一只手并沒有急著去撥開那層布料,而是惡劣地隔著內褲,用指甲蓋去刮蹭那顆藏在布料下已經充血挺立的陰蒂。
“啊……”
那處本就紅腫敏感,被粗糙的布料和他的指甲一磨,快感夾雜著細微的刺痛瞬間炸開。溫軟忍不住仰起脖頸,溢出一聲嬌媚的呻吟。
“聽聽,叫得真浪。”
江馳輕笑一聲,中指微曲,對著那是濕漉漉的穴口又是戳又是刺。
“小逼都被操腫了,怎么還能流這么多水?是不是剛才那一頓沒把你喂飽,這會兒又餓了?”
他一邊說著下流的話,一邊觀察著溫軟的反應。
只見身下的人兒滿臉潮紅,眼角掛著淚,身子卻誠實地隨著他的動作微微顫抖,大腿根部的肌肉緊繃著,似乎在抗拒,又像是在迎合。
江馳玩夠了,這才慢條斯理地將手指伸進內褲邊緣,往旁邊一撥。
“嘶……”
即便有了心理準備,當那處泥濘不堪的風景真正暴露在眼前時,江馳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太慘了,也太……誘人了。
原本粉嫩如同含苞花骨朵的陰戶,此刻紅通通的,有些充血腫脹,兩片小陰唇微微外翻著,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掐就能出水。
穴口松松垮垮地半張著,顯然是剛才被他那根粗大的東西撐得狠了,一時半會兒還沒閉合。
隨著溫軟因為羞恥而急促的呼吸,那小穴也跟著一縮一縮的,從里面緩緩吐出一股混雜著白色精液的透明液體。
“嘖,真可憐。”
江馳嘴上說著可憐,眼里卻滿是興奮的暗芒。他低下頭,湊近了仔細端詳,鼻尖幾乎都要蹭到那處紅腫的嫩肉上。
那種混合著藥油味、少女體香以及精液腥味的氣息,直往他天靈蓋里鉆。
他深吸了一口氣,像是聞到了什么絕世美味。
溫軟感覺到他滾燙的呼吸噴灑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羞恥得腳趾都蜷縮起來:“江馳……你別這樣……臟……”
“臟?那也是老子的東西,哪里臟了?”
江馳抬起頭,手指在那紅腫的唇瓣上憐惜地撫摸了兩下,語氣突然變得有些“語重心長”。
“溫軟,這里面怎么還有這么多精液啊?你剛才回來沒去弄干凈?”
溫軟咬著唇,眼淚汪汪地搖頭:“沒……沒時間……”
那時候他剛射完,隨手拿了些紙巾替她擦了幾下,就催著她走了。
溫軟回到教室后一門心思想著怎么避開江馳,慌慌張張躲進保健室,連要去廁所好好清理的事都忘了個干凈。
“這可不行啊。”江馳眉頭一皺,像是在說什么正經事,“射進去這么多,要是懷了孕可怎么辦?你才高二,要是大著肚子來上課,以后還怎么做人?”
聽到“懷孕”兩個字,溫軟嚇得臉色一白。
她雖然生理知識匱乏,但也知道精液留在里面是會懷孕的。
“那……那怎么辦……”她慌了神,帶著哭腔問道。
“還能怎么辦?老公幫你弄出來唄。”江馳說得理所當然,手指已經抵在了穴口,“還是說……你其實很喜歡吃我的精液,舍不得弄出來?嗯?”
“才沒有!”溫軟急得直哭,“你弄出去……快點弄出去……”
“求人辦事就這態度?”江馳手指在穴口打著轉,就是不進去,壞心眼地吊著她,“剛才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溫軟一愣,想起他剛才自稱“老公”,臉“騰”地一下又紅了。
這種稱呼,怎么叫得出口……
“不叫?不叫我就不管了,讓那一肚子精水在你逼里發酵,給你搞大肚子。”江馳作勢要收回手。
“別!別走……”溫軟嚇壞了,伸手去抓他的衣袖,聲音細若蚊蠅,“老……老公……”
“沒吃飯?大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