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刷洗完晾在陽臺,沈翊雙手叉著腰在門口站了會,直到感覺身體暖烘烘的才轉身回屋。
畫架和置物架都已經重新裝好,他慢騰騰地坐在折疊椅,拿出畫紙裱上,轉而又挑了支趁手的鉛筆。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段時間過于懈怠,沈翊握筆的動作莫名緊張,甚至還有種沒來由的生疏感。
沈翊沒多在意,甩甩手腕活動半晌后,再次握住筆,尾指慣性地抵在紙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