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正常上學。
林寒星剛從班主任辦公室出來,剛剛把游泳課的費用給交上,不出意外,自己又是班上最后一個交的。
因為每次繳費時,都是班主任在催她,不過這回也沒想到林寒星能夠按時交上,感到有些意外。
中午休息時間,林寒星來圖書館為下周的期末考試做復習,因為期中考時間延遲,要考的范圍也擴大,要復習的內容也變得很多。
鶴屏中學的那些特長生們也紛紛返校趕補,因這次期中是一場大型的聯考,全市同步進行,每一個學校都必須參加,以及每一位學生。
鶴屏的特長生格外多,學校培育各種類型的優等生,此時這些學生紛紛返校集體投入到這場規模宏達的聯考中,這些學生的家長們也都很優秀,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孩子考得太過難看,所以往往寥寥無幾的圖書館今天人卻格外多。
林寒星今天差點沒有找到空位。
林寒星一人坐在角落,她一般會復習數理化,對這方面比較薄弱,其他科目,發揮都很穩定,幾乎很少丟分。
高二下學期期末考那回,林寒星超常發揮,就是憑借自己的英語和語文成績一騎絕塵,在理科大神扎堆的群體中脫穎而出,加上自己的數理化成績并不差,只是沒那么突出,而那回,她考了全市第一。
因此她被鶴屏中學發掘,這才被父母轉了過來。
繼母葉玲拿到了鶴屏給的一大筆錢,但她當時并不知情,全被葉玲收入囊中。
復習完,林寒星就開始查英語的資料,為之后的課程設計備課,同時準備習題。
每到這個環節,林寒星的大腦就開始滾燙混亂,心不在焉,總是臉紅心跳的。
現在,她的腦子里全是凌驍埋在她的胸部吮吸的畫面。
畫面恍惚,有些出景。
昨天,倆人還在試衣間做著荒唐的事,還差點被人發現。
林寒星只記得自己意識模糊半暈著,是凌驍抱著自己出去的,大腦開始重新運轉時,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規規矩矩得穿好,不過是一套全新的,粉色上衣和一條淡色的運動休閑褲,外面還套著那件淺藍色的沖鋒衣。
記得當時,林寒星整個人心虛的頭都抬不起來,全身發燙,而凌驍卻是面不改色的,仿佛什么都沒發生,淡定的不行。
林寒星羞愧,她竟然也摸了凌驍的那里……
現在家里的衣柜塞滿了凌驍給她買的所謂‘工作服’,還多了好幾套內衣,連那件小了一碼的粉蕾絲帶內衣也被他買了回來,知道尺寸不符,還給她拿了一套大一碼得同款內衣。
林寒星現在想起來也面紅耳赤的,此刻她又羞得抬不起頭,趴在圖書館的桌上,注意力全被分散。
在她的眼里,可能最讓她害羞抬不起頭的是就是——摸了凌驍的那里。
而不是倆人在試衣間做著所謂情欲之事的刺激感,凌驍像嬰兒一般吮吸她的胸部,揉她的臀,射在了她的身上,渾身沾上他的氣息,也不是倆人越過異性屏障直接做了像情侶夫妻才能做的纏綿情事。
因為林寒星根本就不懂,她對那些男女之間的情趣性欲一無所知。
她只會理解擺在明面上的東西——被摸了,還被看光了。
最簡單,單純的理解方式。
這幾天林寒星也老是想起這事,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羞怯的情緒,對這件荒唐淫靡之事做了個總結。
凌驍摸了她的,她也摸了他的,很簡單,扯平,都不用羞怯了。
這個簡單純真的想法讓林寒星這幾天心里波瀾少了很多,只是偶爾也會臉紅。
而凌驍這邊就是完全毫無波瀾,沒有一點羞怯感,雖然當時出來時那柜姐的表情耐人尋味,可他表情嚴峻的完全置之不理。
凌驍覺得這周過的好慢,還會反常的接受陸星特和方言明的邀請出去玩玩。
三個人從小一起長大,都沒怎么在學校上過學,三人的家里都是請私人家教來教自己的孩子,而今年陸星特和方言明的家長見不慣倆人放蕩逍遙,被父母非要送進學校高三一年,非要讓他們吃下高三學習的苦。
結果就是鶴屏中學管的松,也管不住,倆人經常逃課出來約凌驍一起去戶外玩,日子如往常一般瀟灑自在。
而凌驍家里人根本約束不了他,凌爸三番五次叫人接他去國外,他就直接擺臉叫板說不去,年紀性格強勢冷淡,五歲時乖乖聽話的年紀,他就敢賴著性子不去幼兒園,從小冷臉,怎么哄都不肯上學,也不肯去國外。
家里人拿凌驍一點辦法也沒有,也不再提上學的事情,只是默默給他請私教知直到現在,可他偏偏不愿意學英語,凌爸知道凌驍故意的,為的就是不想去國外,直到現在也如出一撤。
直到林寒星出現,家里人才松口氣,凌爸從徐春華那得知消息,幾乎立刻,像找到臺階下似的,開心的順利成章的把給他凍結的銀行卡給解了。
凍了接近五個月,凌驍生活絲毫不受影響,因為凌驍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