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媽——!」陸儼狠狠踢開門,聲音幾乎是咆哮。
小腿上的血痕還在滲,疼得他牙關直顫,可他連皺眉都懶得皺。那股怒氣,比傷口更燙。
屋里的燈還亮著。
他一抬眼,看見那個少年,那張臉,和宋辭十分相似。
陸儼怔了一瞬,眼底的紅更深了。
所有壓抑的情緒、被搶奪的憤怒、屈辱、嫉妒
全在那一刻翻涌。
「邢家是他媽想造反了吧?」他猛地掀翻桌子,玻璃碎裂的聲音劃破空氣。
少年跪在地面,肩膀一抖,卻沒敢出聲。
陸儼喘著氣,胸口劇烈起伏。
他看著那張臉,像是在看著自己失去的東西。
可下一秒,他又閉上眼,冷笑了一下。
「不是你,你怎么都不像她。」他低聲喃喃,那笑意里全是恨與嘲諷。
他捏住了少年的臉,下顎骨「喀」的一聲,他整個人被震得一晃。
那聲音在耳中炸開,他甚至聽見自己血液的聲音。
疼痛沿著神經往上竄,他以為,自己要被撕碎,下顎要脫臼了。
「給我他媽的爬上去床上。」陸儼下腹脹痛,少年哭到整張臉都是淚,卻一聲也不敢出。
喉嚨像被扼住,氣息亂顫……
「您說任務完成就、就可以了」那張臉彷彿跟宋辭重迭在一起了。
只是這張臉蒼白、無力、帶著恐懼,與她不同。
陸儼沉默地看著,胸口的煩悶卻越漲越高。
他分不清,自己是在憎恨這張臉,還是在憎恨那個讓他失控的女人。
「閉嘴!」現在他只想拿雞巴塞住他的下半身,沒肏到宋辭的火全部堆積在少年身上。
「滾上去,老子要洩火,賤種,老子沒肏到就不算。」少年整個人僵住,心里翻滾著震驚與恐懼,沒有退路,也沒有選擇。
最終,他低下頭,慢慢、順從地爬上床,褲子內褲默默扒下,臀部拱起。
說話間,陸儼游走在少年皮膚的手指突然變了方向,硬生生將那窄小的菊洞頂開一個小口,指尖強硬地捅入那顫抖著的入口,「嘶——」請記住網址不迷路7 4 8 ac o
陸儼的話與后庭突然被強制進入,少年如遭雷擊,巨大的恐懼讓他瞳孔驟縮:「陸少!不……!不可以!那里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不可以插雞巴?」陸儼惡劣地將他的話說完,聲音穿透到了耳里。
「你他媽都吃過雞巴了還裝什么?」男人輕蔑的看了他一眼。
他還晃了下手機里口交的視頻,少年的臉色瞬間慘白。
畫面中的少年渾身是血,沾黏著蜂蜜的傷口,螞蟻竄來竄去,嘴被強迫的口男人,有些撕裂了,腥膻味令人作嘔,光是想他就渾身顫栗。
不要…他是男人,為什么要被另一個男人捅雞巴?
他又不是同,為什么要這樣做,這人,究竟有多惡質,才能做出這種事?
寒意一寸寸爬上皮膚,連骨頭都在顫。
毛骨悚然。
他不敢看那雙眼——那不是人,是被慾望與瘋狂撕裂的畜牲。
陸儼,他真的是瘋了……瘋狗一樣。
陸儼手指則已經開始在狹窄緊窒的菊口淺淺抽插。
與女人的逼穴不同,更加緊緻,激起了陸儼變態的行徑以及低劣的話語。
「這屁眼感覺很欠肏啊!比那些賤婊子的騷逼還欠肏。」少年猛然搖頭,眼里閃過絕望,他不是自愿的。
他開始轉動手指,指尖往菊穴更深處探索,嘴上仍然不停: 「怎么,說不得?說不定你肏完后就上頭了,還會跪著求我干你。」
他勾起指尖沿著少年腸道內壁一寸寸擴張,突然想到什么笑出聲:「對了,等等將你灌滿精吧,很刺激吧!我多溫柔,還幫你擴張。」
「不不要內射在里面求您」少年粗喘著反駁,后庭的不適讓他痛苦難耐。
「啪」的一聲,陸儼的一巴掌十足的搧在少年的臀部,直接紅腫一片,浮腫起來,他猛地一顫,指尖死死扣住床緣,呼吸亂成一團。
他嗤笑對著少年小巧的菊洞吐了口唾沫,水漬緩緩流進洞中。
「陸少…求求您…放過我…」溫熱詭異的觸感讓少年身子每一根神經都被刺激得發顫。
更可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陸儼借著唾液的潤滑,將兩根手指并攏,以一種近乎蠻橫的氣勢,強行突破穴口緊致的括約肌,深深插了進去并且摳弄。
尖銳的痛楚瞬間席卷全身,少年幾乎痛到要暈厥,額頭在瞬息間滲出密密冷汗。
即使死死咬著唇、竭力忍耐,也還是無法阻止那聲凄厲的痛呼從喉嚨里撕裂而出:「啊——!!!不——!!!」
聲音嘶啞顫抖,像被折斷的弦,在空氣里一寸寸碎裂。
菊孔是被一種被強形撐開、從后庭處被一分兩半的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