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旅行者道,“……我也會感謝他們的。”
&esp;&esp;……
&esp;&esp;裴娜娜再次醒來,已經下午三四點了,身體的不適已經完全消失了,她左右看了看,沒有看到空先生和派蒙,走出房間就聽到派蒙的笑鬧聲。
&esp;&esp;她趴在欄桿上好奇的向下一望,看到旅行者派蒙還有一位綠衣的少年在客廳沙發(fā)上玩鬧。
&esp;&esp;她看了會,覺得少年有點眼熟,看著看著,忽然想起那是誰。頓時大驚失色!
&esp;&esp;——溫迪!
&esp;&esp;或者說,風神巴巴托斯。
&esp;&esp;她急忙捂住臉,一溜煙跑進洗漱間,把自己洗漱干凈打扮的整整齊齊,還回房間又換了一身漂亮的新衣服,可是啥工作都做完了,說要下去見客,她卻又覺腳下重若千金,根本抬不動步。
&esp;&esp;——想想上次她對溫迪的態(tài)度……
&esp;&esp;啊啊啊啊好羞恥、好尷尬啊!腳趾頭不自覺的就蜷起來了!
&esp;&esp;裴娜娜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悲憤懊惱的用力捶被子。
&esp;&esp;根本沒有臉去面對人家!
&esp;&esp;甚至不知道該說什么!
&esp;&esp;就在她懊惱的躺平想著‘要不干脆裝死到底吧’的時候,“當當當”外面?zhèn)鱽砬瞄T聲。
&esp;&esp;裴娜娜心里咯噔一跳,下意識屏住呼吸,緊張的盯住房門,不敢吭聲。
&esp;&esp;但這無濟于事,在她的注視下,房門輕輕一推就開了,金發(fā)的美少年從外探出頭,看到她露出一個溫柔恬靜的笑,像一輪暖暖的小太陽,“原來你真的醒了啊,剛剛聽到樓上有動靜,還以為是聽錯了呢。
&esp;&esp;溫迪來了,不下來打個招呼嗎?他和舅舅可是很好的朋友。”
&esp;&esp;“啊——”裴娜娜哀嚎一聲,又懊惱的用力捶了捶被子,絕望道,“我,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我只要想想我上次對他的態(tài)度,我就羞恥尷尬的恨不得想死掉!或者干脆躲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再也不見人了!”
&esp;&esp;“倒也不必如此。”一道輕快活潑的聲音突然冒出來,裴娜娜詫異的轉頭,只見另一顆腦袋從旅行者身后冒出來,清秀可愛,向她俏皮的眨眨眼睛,狡黠道,“聽說你從璃月帶了很多美酒,如果乖乖上供的話,偉大的風神也不是不能原諒你哦!”
&esp;&esp;裴娜娜一下子瞪圓了眼睛,“溫……巴巴托斯大人?”
&esp;&esp;“哼哼!”溫迪推開旅行者,跳進房間里,三兩下跳到高高的凳子上,猶如登上舞臺的歌劇表演者意氣風發(fā)的舉起一只手,擺出一個詠嘆的姿勢,昂揚頓挫的道,“悲傷的少女啊——!你還在等什么?偉大的自由之神愿意寬恕你所有的罪過,你為什么不抓緊機會,乖乖獻上所有美酒?”
&esp;&esp;裴娜娜,“……”
&esp;&esp;裴娜娜噗嗤一下笑出來,很好,忽然一點都不尷尬想死了呢。
&esp;&esp;她急忙遮了遮笑臉,端端正正的坐好,如溫柔端莊的淑女,細語溫柔道,“那巴巴托斯大人,咱們說好了哦,我獻上從璃月帶來的美酒,您就原諒我之前的冒犯——咱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esp;&esp;“嗯嗯嗯!”溫迪眼睛一亮,立刻從椅子上跳下來,小雞啄米一樣飛快點頭。
&esp;&esp;裴娜娜忍俊不禁,急忙從戒指里取出幾壇美酒遞給溫迪,笑道,“我從璃月一共帶回三十壇美酒,十壇打算售賣,壇贈送朋友,還有十壇是為您準備的禮物。是道歉的禮物,也是替舅舅向您問好。”
&esp;&esp;溫迪想了想,笑道,“嗯……雖然我一向喜歡平輩相交,但如果從老爺子那里論的話,確實算是長輩呢!哈哈!那好,我就收下了!一,二,三……”
&esp;&esp;他一壇一壇的數,數清了十壇,立刻像只快樂的小松鼠一樣一壇一壇的飛快搬走。
&esp;&esp;旅行者家里有幾間客房,溫迪一清二楚,這會立刻毫不猶豫的霸占了其中一間,十壇酒全部搬走之后,他毫不客氣的把門一關。
&esp;&esp;旅行者、裴娜娜和派蒙排成一排趴在二樓欄桿上,巴著腦袋探頭往下望,沒一會兒,房間里就隱隱傳來了酒味。
&esp;&esp;裴娜娜長長吐出一口氣,如卸去心中一顆大石,輕松笑道,“成了!”
&esp;&esp;小派蒙道,“都告訴你了溫迪很好相處的,半點神明的架子都沒有,也特別寬容大度,從來不記仇。你就是容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