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沒有時間,也沒有動機謀害巖王帝君。
&esp;&esp;而且,他迫切的想要見到巖王帝君,是想向巖王帝君尋問一些只有神明才知道的消息,假如巖王帝君出現意外,他不就……白跑了嗎?
&esp;&esp;而且,巖王帝君不是最強武神嗎?空先生打個特瓦林都那么費勁,怎么可能一個見面就能暗殺到巖王帝君?!這到底是在羞辱誰啊?”
&esp;&esp;她說到最后,聲音不由得尖銳高亢起來,情緒肉眼可見的激動。
&esp;&esp;凝光輕輕壓了壓手,臉上依舊戴著溫柔可親的微笑,示意她安靜下來。沉著耐心的說,“我們也不想相信。但說服民眾需要足夠的理由。
&esp;&esp;阿芙羅拉小姐既然如此了解他的行程,不如再說說,他當時為什么逃走?”
&esp;&esp;裴娜娜,“……”
&esp;&esp;對啊,他為什么逃走?明明是跟他無關的事。明明都全場戒嚴了,其他人全都排除了嫌疑,只剩他一個還跑了,可不就成最大嫌疑人了嗎?
&esp;&esp;裴娜娜張張嘴巴,根本沒辦法為他辯駁開脫。
&esp;&esp;最后,她垂頭喪氣的垮下肩,無力的說著連自己都無法說服的話,“反正……他不可能刺殺巖神,當時逃跑,一定還有別的理由。”
&esp;&esp;啪嗒。
&esp;&esp;委屈的淚珠子又掉了下來。
&esp;&esp;邊上,甘雨掏出一塊柔軟的手帕,沉默的推到她的面前。
&esp;&esp;凝光微微一笑,溫聲說,“我相信你。”
&esp;&esp;裴娜娜,“???”
&esp;&esp;裴娜娜瞬間睜大了眼睛,震驚的抬起頭,濕漉漉的杏眼瞪得圓溜溜,像一只臟兮兮又可憐的小狗崽,突然被人投喂了一根火腿腸,震驚又驚喜的瞪著她,語無倫次,“什、什么?相信我?你愿意相信我?你真的愿意相信我?”
&esp;&esp;“當然。”凝光笑道,“我從未懷疑過旅行者,但公眾需要解釋。
&esp;&esp;事實上,我也希望盡快能洗清他的嫌疑。但他太能跑了,普通的千巖軍根本抓不住他。”
&esp;&esp;她忽然做出靈機一動的樣子,循循善誘般提議,“不過,你來了,我倒忽然有了解決之法,你愿意聽聽嗎?”
&esp;&esp;裴娜娜立刻毫不猶豫得點頭,眼巴巴的望著她。
&esp;&esp;凝光莞爾,不急不緩的沉聲道,“你想要還旅行者一個清白,取消通緝令,解除誤會,我也想給公眾一個交代,解除誤會……既然我們目的一樣,為什么不可以合作?
&esp;&esp;阿芙羅拉小姐是否愿意暫時留在群玉閣?旅行者不信任我們,但作為愛人,他一定很相信你。也許由你親自宣布,我們對他并無惡意,只想弄清他為何‘逃跑’的誤會,他會愿意出來談談呢?
&esp;&esp;只要大家好好商談溝通,就能解除誤會,如此一來,我們都能得到自己滿意的結果。”
&esp;&esp;裴娜娜十分心動,就在她想要開口答應的時候,一條強健有力的手臂忽然壓住了她的肩頭。
&esp;&esp;達達利亞像一只粘人的大型犬,又像一個懷抱美人花天酒地的紈绔子弟,率性瀟灑的攬住她的肩膀,跨過半個茶幾,硬是跟她勾肩搭背,爽朗笑道,“何必那么麻煩?
&esp;&esp;對你們璃月如何調查我們至冬不感興趣,阿芙羅拉小姐的目的也只是想要洗清旅行者的嫌疑而已。
&esp;&esp;既然如此,驗尸……啊不是,查看先祖法蛻的殘留痕跡應該也可以吧?
&esp;&esp;巖王帝君那么厲害一個神,總不可能悄無聲息全無痕跡的就被人殺了吧?如果他是被人刺殺暗算,他所遺留的先祖法蛻上一定留有痕跡!我們只需要檢查一下先祖法蛻上殘留的痕跡,是否屬于旅行者不就行了?”
&esp;&esp;“放肆!”凝光拍案而起。
&esp;&esp;凝光訓斥道,“帝君庇護璃月千百年勞苦功高,我們作為受益之人豈可褻瀆他的遺體?達達利亞先生,今日念你初犯我不追究,但若再有下一次,我們璃月必要向冰之女皇親自討要一個說法。”
&esp;&esp;她冷冷道,“達達利亞先生。
&esp;&esp;就算帝君暫時離去了,新的巖神依舊會誕生。我們這些舊日子民也許會隨著故主被遺忘,但璃月依舊是那個璃月。
&esp;&esp;且,即使新的神明尚未誕生,若我璃月拼死一搏,至冬也不會多好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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