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昨晚睡著了,也許不知道,這璃月港可是好一番熱鬧呢!”
&esp;&esp;他來到窗邊,趴在窗戶上,居高臨下的往下一指,笑道,“瞧——昨天的璃月港還是人來人往絡繹不絕,今天整個大街都是空空蕩蕩的,就算路過了,也大多都是負責維護治安的千巖軍。
&esp;&esp;這是因為就在昨天晚上,從月海亭發出了一道新命令,全城戒嚴。戒嚴令取消之前,任何人不得聚眾閑談,不得私自外出。
&esp;&esp;他們表面說是璃月港里出現歹人十分危險,讓大家不要出門保護好自己,實際是擔心摩拉克斯的信徒聚眾暴動,使璃月港的秩序失去控制。
&esp;&esp;雖然因為請仙典儀見證者太多,導致消息難以封鎖,但一家一戶只有幾個人的話,沒有人鼓動也無法聚眾抱團,一般人是很難有勇氣第一個站出來出頭的。
&esp;&esp;呵呵,群體抱團分擔風險,這本就是弱者的求生之道!如果團體不夠大,弱小的生靈就會努力隱藏自己。”
&esp;&esp;但這場風暴不可能一直壓著,璃月七星只能盡量拖延時間,從而做出更多應對的準備。
&esp;&esp;(而我,不會給他們慢慢布局分流浪濤的時間。)
&esp;&esp;達達利亞忽然轉頭,看向裴娜娜,笑著說,“我來找你是有另一件事要問問你,摩拉克斯的離去,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一件遺憾的事,作為邦國的使臣,我也有代表至冬為祂送行的義務。
&esp;&esp;而你的父親潘塔羅涅,雖然現在加入了至冬,但身體里依舊流著屬于璃月的血。如今巖神的離去,對于璃月人來說,就像一位偉大的父親永遠離開了他的孩子,在這重要的時刻,潘塔羅涅卻遠在異國他鄉,無法回來為他送行。
&esp;&esp;那么作為他的女兒,你是否愿意代替自己的父親,陪我去瞻仰巖神殘留的身軀,替他獻上一束鮮花?”
&esp;&esp;“欸?我??”裴娜娜指向自己,目瞪口呆。磕磕巴巴的道,“不,不好吧?哈哈,你確定要在這種時候,帶我去七星面前晃嗎?”
&esp;&esp;這真不是在故意刺激他們的神經嗎?
&esp;&esp;“小姐是在擔心自己的安全嗎?”達達利亞爽朗的哈哈大笑,“不會啦!我既然是代表至冬為巖神送行,走的就是外交渠道,又不是私人拜訪,璃月七星瘋了,才會在這樣正式的場合抓你。
&esp;&esp;你只要帶上一束鮮花,牢牢跟著我就好了。
&esp;&esp;而且,就算真的動手了,我也一定會保護你的呀,小姐。
&esp;&esp;畢竟,那可是之后至冬向璃月發難的罪證呢。”
&esp;&esp;裴娜娜想了想,話雖然有理,但是……不行!太尷尬!太社死了!只有想想到時的場景,她就提前感到一陣窒息!
&esp;&esp;“我,我,我膽子小!我不敢!我會怯場的!那么大那么正式的場合,我一定會給大家丟臉的!”
&esp;&esp;裴娜娜眼睛濕漉漉的,一咬牙,毫不猶豫的開口認慫!
&esp;&esp;向來信奉不要慫就是干的達達利亞,“……”
&esp;&esp;“小姐,你真的確定,不跟我一起去嗎?”大大的藍眸灰暗無光,明朗健氣的少年音陰郁的低沉,若有若無的危險感覺浮現上來。
&esp;&esp;仿佛黑暗中悄無聲息逼近的冰冷刀鋒。
&esp;&esp;裴娜娜:“……!”
&esp;&esp;無形的兔耳朵垂下來,細密的冷汗從額角滲出。裴娜娜緊張的捏揉著手里的紙團,底氣不太足的小聲說,“那,那你一定要保護好我哦?還有,到時候你,你也不能逼我跟他們說話!”
&esp;&esp;達達利亞一下子又被逗笑了!
&esp;&esp;他一向不喜歡弱嘰嘰的東西,現在竟然覺得一邊害怕的微微發抖一邊還努力試圖跟他談條件的小姑娘有點可愛!
&esp;&esp;他拍了拍胸口,爽快的道,“放心吧!小姐。我還擔心你跟璃月的人太親近,反過來想跟他們跑呢。”
&esp;&esp;裴娜娜撇了撇嘴,小聲地反駁,“我才不會!”
&esp;&esp;又不是真的傻!
&esp;&esp;一無所知的時候她選擇了璃月,現在知道璃月打算把旅行者當替罪羊祭天,她過去能討著什么好?
&esp;&esp;而且達達利亞有一句話確實說的很對,領導璃月數千年的巖神忽然‘離世’,璃月確實要亂起來了!
&esp;&esp;一個過于混亂的環境,對她這種沒有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