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砰!!”的一下。
&esp;&esp;大地都像震了兩下。
&esp;&esp;裴娜娜被震得下意識往后躲了一步,縮著肩膀抵靠在路邊朱紅色大立柱上,怯怯不安又暗藏警惕的打量前面的那個人,震驚又疑惑。
&esp;&esp;(這又是誰……?)
&esp;&esp;從天而降的青年有一頭俏皮又耀眼的橘發,穿的像是一身灰色西裝,手上戴著黑色的手套,手里抓著兩把彎刀,莫名有種西裝暴徒的優雅禁欲與瘋狂并存的性感。
&esp;&esp;相對于從頭到尾搞不清狀況的裴娜娜,小隊長就要清楚明白很多了。
&esp;&esp;他瞇了瞇眼睛,語氣又冷又沉,帶著些警告的緩緩道,“公子閣下?”
&esp;&esp;被稱為‘公子’的年輕人蹲跪著,把裴娜娜擋在身后,從容起身,散去手中的雙刃,優雅的彈了彈衣袖與手套上并不存在的灰塵,先回頭對裴娜娜安撫的笑了一下,才轉頭對小隊長故作驚訝的道,“呀?看來你們知道我的身份?那就好辦了!”
&esp;&esp;裴娜娜微微睜大眼睛,有點震驚,意外發現,——那么震撼兇猛的從天而降的,竟然又是一張可愛的娃娃臉!
&esp;&esp;年輕人所表現出的輕慢的態度,讓小隊長心中更沉,他嚴肅又嚴厲的喝問道,“公子閣下,您作為至冬使節,是要妨礙璃月官方執行公務嗎?!”
&esp;&esp;“欸?不敢不敢!”‘公子’故作驚嚇,連忙擺著兩只手,無辜的為自己喊冤叫屈,“璃月與至冬乃是友好邦國,可不敢隨意背負這樣大的責任!你也別給我亂扣大帽子!但是——”
&esp;&esp;他驟然沉下臉,周身強大的氣勢驟然爆發,如洶涌浪濤直直向對面的千巖軍們壓過去,直壓得他們快要直不起身。
&esp;&esp;他似笑非笑,涼涼的繼續說道,“我們至冬拿璃月當朋友,愿意尊重璃月主權!但你們璃月七星,也不能隨隨便便拿我們愚人眾的人吧?!”
&esp;&esp;那略帶瘋批危險的笑,分明是小隊長只要敢點頭,他就敢跟他們直接當街大干一場!
&esp;&esp;小隊長又驚又疑,他下意識的看了眼裴娜娜,發現裴娜娜也在震驚又懵逼的瞪著他,杏眼兒溜圓,一副‘什么?!還有這事?!’的吃驚樣子,活脫脫就是一個同樣第一次聽說的吃瓜群眾。
&esp;&esp;他甚至懷疑她都不知道愚人眾究竟是什么!
&esp;&esp;他頓時被氣笑了,指著裴娜娜厲聲道,“公子閣下!信口開河也要有個限度!說出這種話,您是覺得我們所有人都是傻子嗎?!
&esp;&esp;這位小姐從頭到尾分明就是一個璃月人,跟你們愚人眾有什么關系?!
&esp;&esp;請讓開!不然勿怪我們上報七星,說您有意阻撓破壞我們璃月內務!我想,即使您是至冬使臣,也不好交代!”
&esp;&esp;“都說了別胡亂給我亂扣大帽子,這會讓人覺得你很心虛,在強詞奪理。”公子兩手一攤,露出一副‘真拿你們沒辦法’的無奈樣子,隨即反駁道,“而且,看上去像個璃月人又怎么了?像個璃月人就是璃月人嗎?你不知道我們愚人眾的第九執行官‘富人’以前就是璃月人嗎?
&esp;&esp;你說這位娜娜小姐是璃月人,你倒是拿出證據啊?我們至冬遠在千里之外,想要立刻送來證據不好辦,你們璃月可是就在這里!
&esp;&esp;——甚至你們璃月的總務司就在前面那條街!
&esp;&esp;去查她的戶籍啊!只要你們查查璃月有沒有她的戶籍,很快就能發現她是不是璃月人!想說這是璃月內務,那也得是你們璃月內部的事吧?假如她不是璃月人……憑什么說是璃月內務!”
&esp;&esp;小隊長還沒有什么反應,裴娜娜就不由得微微變了臉色。
&esp;&esp;她聽的清清楚楚,這家伙不僅直接叫出了她的名字,還知道她沒有璃月戶籍!
&esp;&esp;這一定是查過她了吧?!那查到什么程度了?!
&esp;&esp;還有愚人眾!
&esp;&esp;裴娜娜必須得承認,第一次知道至冬的時候,她對至冬是很有好感的,要知道它的原型可是隔壁大毛!
&esp;&esp;在被鷹醬天天搞小團體聚眾霸凌的現代,哪只兔子不愛隔壁大毛呢?更別說,大毛還有一個簡直是兔家全民白月光的爹。
&esp;&esp;……雖然后來他變成了該死的蘇修。但愛過就是愛過!白月光就是白月光!
&esp;&esp;總之,在了解提瓦特具體情況之前,一聽說至冬的原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