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可能會有些波折,稍微浪費一些時間,但班尼特一定會克服所有困難,幫你完成任務(wù)。”
&esp;&esp;裴娜娜:“你似乎對他很有好感?”
&esp;&esp;空道,“確實是個很不錯的家伙,只是倒霉了點兒,容易遇到意外危險。”
&esp;&esp;但其百折不撓絕不向命運低頭的反抗精神,又何嘗不讓人敬佩?
&esp;&esp;可以說,班尼特那家伙,只要中途不夭折,將來必成大器。
&esp;&esp;裴娜娜好奇道,“他也是你的朋友嗎?”
&esp;&esp;“不,并不是。”空不知是回想起了什么,神情微妙的有些復(fù)雜,“我只是聽說過他,還從別的途徑了解了一些他的事。以后有機會,我會告訴你的。”
&esp;&esp;……
&esp;&esp;三人在蒙德城逛了大半圈,大半有名建筑都打了卡,臨近傍晚才回家,天邊的夕陽散發(fā)著暖橘色的光,將三人的身影拖的很長很長。
&esp;&esp;裴娜娜故意去踩派蒙的影子,引得小派蒙哇哇大叫,追著她要打她,裴娜娜卻不依,笑哈哈的直往空的身后躲。
&esp;&esp;一大一小就把空當(dāng)成中間的柱子,一追一躲,又鬧又笑,圍著他團團轉(zhuǎn)。
&esp;&esp;空被兩位女士繞的頭暈,可憐的老好人一樣試圖勸架說和,可惜收效甚微……
&esp;&esp;路過的行人看到他,簡直幻視了某些夾在妻女之間兩頭受氣的卑微老父親,而這個可憐的‘老父親’還是一個看上去非常年輕漂亮的男孩兒,于是這副少年老成的樣子就格外有趣起來。
&esp;&esp;幾乎每個路過的人都會不由自主的回頭多看一眼,而后會心一笑。莫名慈祥。
&esp;&esp;霞光跳躍的紅瓦上,金發(fā)白衣的少女站在煙囪后,安靜的注視著他們的背影漸漸走遠。
&esp;&esp;三人回到家后,居然意外在門口遇見海麗,她身邊還帶著一位胖乎乎的中年阿姨。
&esp;&esp;裴娜娜有點意外,“海麗?這位是……”
&esp;&esp;“是迪盧克老爺為你們準(zhǔn)備的喬遷之喜哦!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請看!一位理家經(jīng)驗豐富的女士!”海麗得意洋洋,手掌一拍,如劇中活潑的女演員,驕傲又夸張的請出身后胖乎乎的阿姨。
&esp;&esp;旅行者三人:“……”
&esp;&esp;據(jù)海麗稱,阿姨名叫戴娜,是迪盧克老爺給他們介紹的女仆。她們一家原本都是迪盧克家里葡萄園的種植者,風(fēng)災(zāi)過后,部分葡萄園倒塌,需要其他工作貼補家用。
&esp;&esp;迪盧克看她忠厚老實,勤勞可靠,不僅力氣大,做飯的手藝也很不錯,于是干脆介紹到空這里做居家保姆。
&esp;&esp;貼心的讓人無地自容。
&esp;&esp;裴娜娜聽后,臉一下子就紅了,這當(dāng)然不是因為自作多情的害羞,而是羞愧。
&esp;&esp;想來經(jīng)過這一星期的相處,她的廢物形象在迪盧克先生那里也已經(jīng)深入人心。
&esp;&esp;……雖然感覺有點微妙,但空看了看裴娜娜,還是收下了,每個月給戴娜阿姨四萬摩拉。
&esp;&esp;裴娜娜在一邊絞著手指,低著頭微微臉紅。她不想給人添太多麻煩,想說她不需要保姆照顧,但那么大一個房子,她一個人住確實有些害怕,也可能打理不過來。
&esp;&esp;只能在恩情上再加一筆,然后領(lǐng)受兩位的好意。
&esp;&esp;事情談妥,她期期艾艾的小聲說,“謝謝你呀。”
&esp;&esp;空只覺好笑,剛要隨意揭過,卻察覺到一邊旁觀的海麗那暗藏探究審視的目光,當(dāng)即在心里小小的敲了一個問號,暗自警覺。
&esp;&esp;等把海麗小姐送走,他就迫不及待的向裴娜娜詢問,“很奇怪。迪盧克的那個女仆。你有沒有這種感覺?”
&esp;&esp;他確信自己跟那位海麗小姐基本毫無交集,那么她的種種異常反應(yīng),都該跟娜娜或迪盧克有關(guān)了。
&esp;&esp;心虛之下,裴娜娜的心底本能就是一緊,隨即眼珠兒微轉(zhuǎn),巧笑嫣然,玩笑般道,“人家在看你哪里比她家老爺更優(yōu)秀呢!”
&esp;&esp;空,“?”
&esp;&esp;裴娜娜掩唇偷笑,也不賣關(guān)子,解釋道,“之前因為你的托付,迪盧克先生對我多有照顧,又因為忽然生病,可能迪盧克因此覺得對我照顧不周,心懷愧疚,額外又上心幾分,這讓海麗小姐生了什么誤會,還以為她家老爺看上我了,結(jié)果你一回來,我立刻就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