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裴娜娜又緊張起來,一下子站起身,將書籍緊緊摟在胸前,仿佛這沉甸甸的書籍能夠帶給她沉重的安全感,“我,我去外面看看,你們聊,不必管我!”說著飛快來到陽臺小門處,開門,出去,咔嚓關(guān)上門。
&esp;&esp;海麗無奈的看了凱亞一眼,嗔怪道,“凱亞少爺,還請不要欺負(fù)娜娜小姐?!?
&esp;&esp;凱亞微微睜大了那只獨眼,震驚的瞪著她,匪夷所思,難以置信,“我?欺負(fù)她?這可真是冤死我了!
&esp;&esp;拜托,我只說了一句話而已!這只是正常的社交禮儀吧?難道讓我對那位小姐視而不見嗎?那豈不是非常難堪?”
&esp;&esp;“呵?!焙{惱湫σ宦?,雙臂抱胸看他表演,一臉‘我已經(jīng)看穿你了’的表情,壓低了聲音說,“別裝了,凱亞少爺,外人不知道,我們這些酒莊來的還能不知道你?
&esp;&esp;你上來的時候,查爾斯先生一定提醒您了吧?不然他也不會為你提供這些東西?!?
&esp;&esp;第24章 有人好像被嫌棄了(捉蟲)
&esp;&esp;她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迪盧克老爺不在,查爾斯先生又不是不知道,但他不僅沒阻攔還幫凱亞少爺準(zhǔn)備東西讓他‘找迪盧克喝酒’,顯然就只是一個借口。
&esp;&esp;為什么需要借口,而不是直接敲門?自然是因為查爾斯也大概清楚三樓那位小姐社交恐懼的個性。
&esp;&esp;凱亞嘖了一聲,“……好吧,被看穿就沒辦法了?!?
&esp;&esp;他把盛滿食物的托盤往海麗手里一塞,輕松的拍了拍手,“好嘍!任務(wù)完成~這些東西就送給你們了!再見了~可愛的小海麗!”
&esp;&esp;確認(rèn)那只是一個普通人,只是格外漂亮了點兒,凱亞就瀟灑離開了。
&esp;&esp;——實話實說,他最近真的很忙。
&esp;&esp;海麗端著酒和零食進入房間,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她輕輕敲了敲陽臺的門,“他已經(jīng)離開了,娜娜小姐,要來嘗嘗那些新零食嗎?”
&esp;&esp;片刻后,陽臺門打開,端莊秀麗的姑娘抱著書走進來,不好意思的向她笑了笑。
&esp;&esp;海麗的心頓時一團柔軟,生出無窮的保護欲,溫柔道,“放心吧,娜娜小姐,我不會讓人隨便進入您的房間的!”
&esp;&esp;“凱亞少爺其實也是一個很好很體貼的人,只要是認(rèn)識他的,很少有人不喜歡他呢。他總能恰如其分的與人保持大家都很舒服的距離,并且熱情又爽朗。
&esp;&esp;相信我,如果跟他相處的話,您一定也會喜歡他的!”
&esp;&esp;誰能不喜歡能說會笑的陽光開朗大男孩呢?
&esp;&esp;想到凱亞先生那野性的皮膚健美的身材,大膽的穿著與開朗的語氣,裴娜娜笑容含蓄,“還是算了吧。”
&esp;&esp;一眼看去就合不來。
&esp;&esp;她還是喜歡迪盧克老爺那樣溫吞淡漠的性格。
&esp;&esp;……
&esp;&esp;生人進入龍脊雪山常常迷路,但作為常駐龍脊雪山的地頭蛇,阿貝多進龍脊雪山就像逛自己家的后花園一樣容易。
&esp;&esp;空在龍脊雪山找他時,沒頭蒼蠅似的不知道轉(zhuǎn)了多少圈。阿貝多一下子就找到了他。兩人離開龍脊雪山的過程也非常順利,一路上沒走錯過一個岔口,只在雪山上過了一夜,第二天傍晚就到了雪山腳下的冒險家營地。
&esp;&esp;說來也怪,龍脊雪山上白雪皚皚天寒地凍,一水之隔的蒙德卻和風(fēng)細(xì)雨綠草茵茵,就像有一條無形的分割線,分割了涇渭分明的兩片天地。
&esp;&esp;在風(fēng)神消失數(shù)百年后的如今,人們相信風(fēng)神依然存在的佐證,很大一部分原因正是這寒溫失衡的雪山界限。
&esp;&esp;這也算一個奇景,是風(fēng)神‘神跡’的具現(xiàn)化,每年都有很多游客、信徒、冒險家來到這里參觀,就在那條看不見,摸不著,但確實存在的分割線上,一腳踏在刺骨的皚皚白雪,一腳踏在柔軟蓬松的草地,留下各種新奇體驗和充滿紀(jì)念意義的畫作。
&esp;&esp;西風(fēng)騎士團屢禁不止,后來大概也算是認(rèn)清了現(xiàn)實,不再對阻攔人們心存幻想,只留下一兩個騎士在此宣傳提醒雪山的危險性,也算是盡人事聽天命。
&esp;&esp;當(dāng)然,你如果覺得這種說法太客氣,也可以用句更難聽的來形容,比如說,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esp;&esp;冒險家營地原本只是冒險家協(xié)會放在龍脊雪山邊上的一個補給點,后來人越來越多,漸漸發(fā)展成一個極具